顾锦看出霍氏心情不好,将手中的白绫扔到夏至怀中,“我究竟有罪与否你还是回宫听消息吧!免得一会儿被当众打了脸面羞愤欲死。”
夏至也不想再留,老夫人和侯爷她一个也惹不起,只能留下一句狠话,“奴婢回宫后会如实与娘娘一一禀报的!”
夏至走后谢二老爷睨了顾锦一眼,开口道:“母亲,您这又是何苦。
婉妃在宫里也是不易,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多帮衬婉妃和恒王一些也是应该的……”
“住口!”不待谢二老爷说完永昌侯便厉声叱道。
永昌侯眉目冷肃,眉眼间的刚毅果决更像霍氏,“恒王如何誉王又如何,永昌侯永远只忠于圣上。
二弟莫要信口开河,若让别人听了去反而会让人误会我们永昌侯有二心。”
谢二老爷眼底尽是不甘,大哥不过比他早生了两年而已,凭什么动不动就教训他!
行军打仗他不行,但若说朝堂权谋大哥这个武夫也不及他。
“大哥说得轻巧,但您可知若一旦誉王登基咱们永昌侯还能有好日子?我们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永昌侯只漠然的道:“承袭皇位是由陛下决定的,若陛下觉得誉王更适合那个位置我们为臣子的自也只能顺从,这才是纯臣之道。”
永昌侯并非不知其中利弊,可一旦永昌侯府帮衬恒王夺嫡,那永昌侯府在陛下眼中便与蒋家无异,失了帝王之心那才是最可怕的。
“三弟怎么一言不发?”谢清冷嗖嗖的开口,阴阳怪气的道:“祖母和父亲都在为此事烦心,事情出在三弟妹身上,三弟总该给个说法吧?”
谢染一直不说话算什么男人,他倒要瞧瞧谢染有几分本事。
谢染闻言轻笑出声,谢清眉头紧皱,“你笑什么?”
不待谢染开口,便又有下人匆匆来禀,只说宫里又来人了。
谢妙容冷笑,“婉妃娘娘处置不了你,陛下总能收拾你,擦擦脖子等着承受陛下的怒火吧!”
顾锦勾勾唇,“我这么讨人喜欢,万一是陛下给我送来的赏赐呢?”
“陛下能赏赐你?”谢妙容笑出声来,语气尖酸的道:“若是赏赐我便将这杯子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