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冻死骨,千里无鸡鸣,老子算是长见识了。
相比起这里,少年世界和雪中世界,不要太幸福。”罗非鱼感慨还未结束,远处传来阵阵急促脚步声。
一群相比城镇居民健壮许多的粗衣麻布汉子,各个手持刀剑,转瞬将罗非鱼围在中间。
“杀。”
没说理由,没表明身份,随着为首大汉抽出腰间佩剑,一群人呼呼啦啦杀向罗非鱼。
兵荒马乱,老百姓活不下去,某些职业应运而生。
盘道,对暗号,这年代可没那么多讲究。
杀人越货,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哪来的废话。
面对一群土匪,罗非鱼一点不惊讶,反而淡定抬手,瞬间夺过壮汉手中长剑。
长剑两侧有不少缺口,锈迹斑斑,还能看到干涸的血渍。
持剑,抬手,封喉。
血光四溅,五分钟不到,惨叫声停止。
脚下大地被鲜血染红,鲜血浸湿泥土,几十土匪命丧黄泉。
修身养性不假,罗某人不是圣人,更不是白莲花,没心情跟一群土匪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套。
染血长剑随手一扔,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天,因为目标是云雾笼罩的群山,脚下早已没了路。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罗非鱼没想过飞,脚踏实地,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飞的多了,人也就飘了,终归不太好。
抬手扒开半人高的杂草,入眼是长出地面的树根,还有大树分出的枝干。
顺着枝干与树根之间缝隙穿过,踩着地面一层腐败的树叶,罗非鱼不畏艰辛,继续往前走。
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直到夕阳余晖再也看不见,罗非鱼这才跳到一颗几人和抱粗的大树枝干休息。
两百年时间,他一点不急,更有耐心打磨自己。
透过稀稀疏疏的枝叶,望着头顶星光,抬手一抓,一条几米长的毒蛇被罗非鱼捏住蛇头。
“去...。”抬手一扔,刚刚将他当成目标的毒蛇准确穿过无数大树枝干空隙,飞出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