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绑带泳衣都穿过,旗袍再暴露,总不至于超过绑带泳衣。
商量商量,嫌弃裁缝太烦,罗非鱼抢过纸笔,亲自上手。
一件无袖露背,一件开个鸡心领,腰间两侧开洞的旗袍短时间跃然纸上。
前者妖娆,后者魅惑。
裁缝麻了,询问的目光投向当事人。
红薯美眸闪亮,含笑点头。
“这两版旗袍,不同花纹,给我各来五套。
普通款式,这种,这种,还有这种...尺码......。”
等红薯拿出两条小黄鱼当订金,裁缝顿时明白,自己这是碰到狗大户了。
无他,除了自己,红薯还给自己找来的十个新人各个款式一样订做一套。
离开裁缝店,罗非鱼打趣道:“你还真厉害,那几个人尺码都能记住。”
“主人不记得?”红薯挑眉,接着在罗非鱼懵逼中,再次取出两枚噬囊晃了晃。
“奴婢还没把人送回去,您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罗非鱼懵了,良久,吐出:“半年时间,她俩孩子该断奶了吧。”
“大户人家少奶奶,人家有奶妈,饿不着孩子。
她俩...也就偶尔母爱泛滥才亲自喂养。
提醒您,她俩丈夫是国民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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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时隔半年,罗某人也懒的追究红薯阳奉阴违的事儿。
当夜自己把人推出门就进了山河社稷图,还真不知道被自己小侍女摆了一道。
“真想留下她俩?”揽着红薯肩膀,罗非鱼再次确定。
“主人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