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连接着流过山谷的小溪,养鱼,除非把二者彻底隔绝,否则就几十斤鱼苗,最后能剩个寂寞。
嗯,青蛙倒是不少,每到夏天,山谷夜间最吵的就是青蛙叫声。
呱呱呱,要不是大家静功有成,怕是得吵的一宿一宿睡不着。
她可记得,自己刚跟便宜主人那会,山谷可没这么多青蛙。
正胡思乱想,叶若依只觉脚丫似乎被什么碰了碰。
视线看过去,女孩顿时露出甜美笑容。
一条草鱼,正不怕死的围着自己脚丫游来游去。时不时,身上各个部位就要碰一碰自己小脚。
“艹,不愧是若依小脚丫,不止我喜欢,就连草鱼都不能免俗。”
“呵,奴婢发誓,那条草鱼砰若依小脚和您绝不是一回事。”姬雪翻个白眼,抓起自制鱼食,隔着某人一把洒向叶若依小脚。
罗非鱼翻个白眼,无视小侍女调侃,继续自己的空钩钓鱼大业。
“哥钓的是情怀,钓的是寂寞,你以为真在钓鱼啊。”
“您是在独钓寒江雪,奴婢懂。”姬雪煞有其事点点头,随即学着叶若依样子,将拖鞋随手扔在一边,自己也将脚丫泡水里摆动。
幅度有些大,顿时惊走了被鱼饵诱惑来的几条鱼。
罗非鱼一头黑线,知道自己今天怕是真要钓个寂寞。
“新人训练差不多,现在不用盯着,珊珊干嘛呢?好久没跑来刷存在感。”
“不知道,奴婢就知道,高月那丫头说她妈妈也快生了,等孩子出生打算带到女仆团自己亲自抚养。”
“我问的是珊珊,为毛你会提到高月?”
“提到奴婢,姐妹们十有八九会想到若依,提起珊珊,奴婢想到高月有问题吗?”
“没有。”
一对对搭档,哪怕是冤家,大家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是搭档。提起一个,很自然会联想到另一个。
“话说,我想知道珊珊在干嘛,谁能给汇报一下。”某人靠在凉亭护栏,不爽开口。
“不知道。”姬雪淡定摇摇头,脚丫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距离最近的荷叶。
就仿佛没有重量,一片荷叶愣是承载住了女孩小脚和半截藕白小腿。
同样,不知什么时候,铅笔长的无极棍再次被人放在指尖转来转去。
“若依呢?”
一个摆烂意图明显,某人看向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