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醒了之后就开始高烧不退,嘴里念叨着有鬼,吓得那户人家赶忙请来大师。
人们最害怕的不过就是这些,这事很快就在京城内传开了。
“这故事有些蹊跷,不是吗。”
白乘风继续把玩着霍晏珩的手,眼睛却微微眯起。
“陛下召了道士进宫,这才两日,便有了这种谣言,那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
白鹤裕闻言,眼睛也微微眯起,和白乘风如出一辙。
“那目的是什么,为了让陛下恐慌?”
白乘风闻言一笑,放下了霍晏珩被他玩的通红的手,坐直起来。
“庆功宴的把守比往日都要严上许多,为何要挑这一日行刺?”
“又为何只有那一名不知名的舞女行刺,而没有更多的人手?”
“而恰巧,还不是我大盛国之人。”
“那尸体还恰巧消失不见,再加上看守人的话,仿佛就认定了是厉鬼报复。”
“陛下一路走来,什么风浪没见过,也没见过这般害怕,严重到需要召道士来宫里做法。”
“更何况,大理寺严查多日,依旧无果,连那女子的身份都查不出,这又是为什么。”
白乘风一字一句,将所有疑点和盘托出。
白鹤裕闻言,立即攥紧了手里的茶杯。
“你的意思是,这个行刺之人,或许就在朝堂之中,能够与皇帝亲近,还能够将手伸向大理寺。”
“是,只是这范围,依然不算小。”
白乘风向后靠去,靠在了木椅的靠背上。
“能够在大理寺动手脚,将尸体运出去,还能够制造假象……这不一定,那看守人也只是一面之词,但与此同时能够接近陛下,让陛下相信这真是女鬼现身,又在京城内散发这种谣言。”
“难不成是……后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