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赋哥,好像做过头了。”
白幕杨龇牙咧嘴的,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感受到这般难受了。
“羊羊,刚刚大夫来看过了。”
程赋伸出手,温柔的将落在他额边的碎发撩开。
“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白幕杨疑惑了一瞬,他刚刚睡得太死,根本感觉不到别的什么。
“在你睡觉的时候,大夫说你无大碍,就是来了潮期。”
白幕杨闻言,也和刚刚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的的程赋一样,一脸疑惑。
“潮期?那是什么。”
程赋深吸了一口气,将刚刚大夫所说的所有娓娓道来。
白幕杨越听脸越红,最后甚至抓起被子就蒙住了头。
“唔——好丢人啊。”
白幕杨羞耻的小声呢喃着。
程赋闻言,笑了笑,将他盖着头的被子扯下,说道:“别闷着,小心闷坏了。”
“大夫说了,是正常的,羊羊不必过多担心,有什么难受,需要我的,尽管说出来。”
程赋温柔的话语,和他的动作,让白幕杨放下了心。
“羊羊,你想要孩子吗。”
程赋忽然的询问,让白幕杨不知所措。
“我…我……”
白幕杨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自然是想要生下程赋的孩子,但又惧怕生孩子的痛苦与艰辛。
“可以…晚一点点吗?”
白幕杨小心的询问,让程赋觉得心里都被揪住了。
“你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程赋伸手抚上白幕杨的脸颊,这段时间他脸上的肉也多了起来,摸着很是舒服。
“好,我的小媳妇享福就好。”
白幕杨因为这句话,瞬间泣不成声。
程赋看他忽然哭了,便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赶忙解释。
白幕杨却直接直起身,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