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咬你吗?”
祁祤摇头。
“因为当初在长公主府,有一次你捡了我的风筝,在还给我的时候摆了我一道,害我摔了一跤。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所以刚才咬你一口,就是为了报当日你戏耍我之仇。”
祁祤怔愣了一瞬,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事儿。
她咬自己是为了报仇。
那她吻自己又是何意?
凤倾辞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弯唇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吻你?那是因为你想吻我,我既然是你的主子,自然要满足一下下属的心愿。怎么样,我这个主子是个体恤下属的好主子吧!”
祁祤:“……”
只是因为体恤下属吗?
凤倾辞揉了揉鼻子,又道:“不过下次你想吻我,要把面具摘了,不然会硌到我鼻子。”
祁祤:“……”
原来她吻自己,也是为了摘下自己的面具。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她的鼻子上,她的鼻尖红红的,真像是被什么硬物硌到一样。
下次!还会有下次吗?
外面的士兵见没人,心生狐疑,便拿刀朝草垛子一通乱捅,捅死了几只老鼠。
“原来是老鼠,怪不得。”士兵去了疑虑,继续巡逻。
待巡逻士兵远去,凤倾辞才带着祁祤出了空间。
两人悄无声息的朝主帅营帐靠近,主帅营帐外面有守卫,两人便来到后方。
凤倾辞用匕首将营帐划开一道小口子,朝里面瞧去,入目的是一张床榻,床榻上四叉八仰的躺着一个络腮胡男人。
男人鼾声如雷,睡的正香。
按照书上描写,这个络腮胡男人就是桑炎。
凤倾辞目测一下自己离床榻的距离,大概也就三米远,这个距离完全可以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