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日天摇头苦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比较特殊,特殊在特殊本身,而不在我身上,至于为什么不能说出其中缘由,我也早已说明——是不可言说。”
灼其华望向秦日天的眼睛,不似作伪,不禁秀眉微蹙,
“堂堂天花板下第四人,如今星层境界却一跌再跌,你说不是因为那件事害的,我不信。”
叮~
电梯门横向敞开,灼其华面无表情走出电梯间,秦日天依旧邋遢散漫,双手抱住后脑勺,跟在屁股后面大摇大摆。
他们两个之间有着极高默契,此时大家就像不曾谈论过某些不好的往事,一切如常。
秦日天望着栏杆外的乌云,嘟囔道:“你说该怎么告诉他这件事呢?是娓娓道来的委婉些,还是长痛不如短痛的直接点?”
灼其华站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抬手屈指欲要敲门,忽然整个人如触电击,娇躯先是一怔,紧接着面容和眼神瞬间僵滞。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宛若一只落在韧性十足蛛网上的小虫,全身被蛛丝上的黏液缠缚,惊恐挣扎不得的同时,自那黑暗之中亮起八只绿莹莹的怪异眼瞳,步步逼近自己。
抬手敲门,作茧自缚。
当秦日天发现师妹情况不对劲的时候,骇然发现,后者脊背后的短袖衬衫早已大汗淋漓,冷汗直冒。
“华子!”
秦日天脸色骤变严肃,一步跨出,抬手落在灼其华右肩。
下一秒,宛若泰山崩于前的感触让他脸色顿染苍白,冷汗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胡须滑落而下!
外人若是瞧见,只觉两人宛若雕塑般傻傻站立,反而两个当事人最为感触,深知自己就是那不自量力过江而行的泥菩萨,自身难保!
就在这时,房门由内拉开,探出一只好奇的小脑袋,眼睛眨了眨,脆声开口:
“你们找谁呀?”
恍然间,压迫在秦日天两人身上的那种绝对性压制力陡然烟消云散,木楞中还未缓过神来的两人同样骇然的表情望向对方。
灼其华此时抬起的手腕还在发抖,“刚刚那是......某种血咒的压制?”
秦日天颔首,脸色苍白,“恐怖如斯!”
探着脑袋的朱小敏歪歪脑袋,看着大白天说鬼话的一男一女,扭头冲屋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