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从来不是一成不变。天下再算无遗策的天才,也不能将棋局中每一步都推算出来。
因为不变的只有变化。一件小事,一个小人物就能让事情往不同方向发展。
我怎知你有了我是往好的方向去还是变成其他结果。我不做冒险的事情。”
谢危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先不说这些了,你手受伤了,我给你涂金创药吧。”
姜雪蕙不信他,沉着脸从软榻拿出一个药罐,自己给自己抹上。
她下逐客令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谢危就是不肯走,耍赖道:“就你一个我不放心。或者我在你身边躺着,就看着你。”
说罢,他还取下发髻的玉冠搁枕头边,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只剩裤子。
然后他跪坐在软榻上,眼神亮晶晶望着姜雪蕙。
姜雪蕙傻了眼,没想到他还能无赖到这种地步。他和妖后莫不是同门,怎么招数如此相似。
同记忆里马车上若隐若现的身形不同,如今他大方地显露身材。
手臂的二头肌到胸肌,八块腹肌,各处的肌肉结实有力,线条硬朗优美,让人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身材平日都会令人血脉贲张。如今对中了春药的姜雪蕙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她感到鼻子一热,赶紧用手背一接,是鼻血流下来了。
谢危还在说:“我身上凉,你燥热的话可以贴着我。就像你当初在马车上那样,可以降温。”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姜雪蕙简直要暴走了。
她胸腔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欲念,什么圣人,什么君子,这分明是下流胚子。
男人一旦想骗你上床,平日口齿不利索都能变得口若悬河。
甜言蜜语都是小菜一碟,他能从社会学到人类学将床事升华,认真你就输了。
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
姜雪蕙扑上去,谢危以为她愿意了。正高兴就觉得脖子一痛,接着全身发麻。
她是扎针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找出平日拉伸用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软榻的架子上。
偏生他还笑吟吟,姜雪蕙气不过,拿出他的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将书桌上,小几上插的月季花都抽出来。
她跨坐在谢危身上,气的用花枝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