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蕙答道:“随你喜欢。”她到底没有反驳他,见他介意,又道:“反正都是叫我。”
谢危拉住她的手说:“那你会怎么喊我呢?不过不要喊我大人了。我们定亲了,再这么喊就生份了。”
姜雪蕙从善如流:“好,我不喊你大人便是。至于要怎么称呼,你想怎么喊都行。”
谢危逗她说:“我喜欢听你喊相公或夫君。”
姜雪蕙微怔,她垂下眼睫,道:“那要日后再说了。”
姜府到了,谢危要先回府邸一趟。他送姜雪蕙入内,就依依不舍望着她离开。
姜雪蕙听门房说姜伯游回家了。她去找父亲,他正同花匠在说话。
姜伯游吩咐花匠将花园空着的地全部种上月季。
花匠道:“老爷,原本不是说要种菊花吗?连苗都买好了。”
姜伯游想了想,道:“菊花瓣虽多,但枝条太弱,花瓣容易长虫子,这花不合适。将菊花苗都移到盆里。空地用来种月季。”
姜雪蕙感到奇怪,父亲怎么开始喜欢月季了?
她上前行礼,姜伯游见她手持桃花枝条,顺口就说:“桃花也不错。就是枝条硬了些。后院有地,就种上桃花和梅花吧。”
姜雪蕙有心事,就没去深究父亲的反常举动。毕竟父女间不会谈论私密的话题。
她没让姜伯游知道她昨日中了春药,姜伯游也没告诉女儿他昨日目睹的场面。
因此姜雪蕙的风评莫名被害,姜伯游一直以为她有特殊癖好,家里为此种了很多年的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