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真正教会过秋波蓝什么是爱,又如何爱人。
她要拿他的鳞片尾巴去求偶?
林娇娇看着一枚被折断了一半的鳞片,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小九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不会随便丢掉。”
若是这片鳞片能给她就好了。
秋波蓝垂眸:“若是一个雄性让你丢掉呢?”
林娇娇皱眉加大劲把秋波蓝鳞片洗得发亮:“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想丢。”
心里却在想究竟是什么雄性有这么大的面子来命令她?
她可是最讨厌被人掌控的了。
“我给你洗头发吧。”林娇娇垂涎秋波蓝的头发很久了。
丝滑柔软。
本以为秋波蓝会拒绝这么无理的要求。
谁知秋波蓝游到了她的面前。
林娇娇看到柔软的蛇尾梭行擦过水草和石头,再次感叹她还是有些生理不适。
林娇娇这才清楚看到秋波蓝头上好几处连头皮都没有了。
一开始她只是出于愧疚和给秋波蓝建立习惯,如今林娇娇倒是心疼了,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秋波蓝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也有些不适应。
就算洗其他头发也会疼。
林娇娇一不小心就扯疼了秋波蓝,害怕秋波蓝生气,赶紧:“呼呼~吹吹就不疼了哈。”
秋波蓝恍若未闻,白嫩嫩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可惜后面,林娇娇没有再弄疼过他,自然也没再安慰过他。
林娇娇怕秋波蓝疼,还在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