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无奈,没打算和酒鬼讲道理:“起来,要睡去房间睡,夜深露重,别明日一个个感染风寒,到时候又要我替你们值班。”
他走过去,绕着圈一个个将他们拍醒。
极个别拍不醒的,他就帮忙搀扶回房间里。
他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才极度不赞成他们喝酒。
还信誓旦旦说喝什么醒酒汤,现在全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沈清扶着拍不醒的许池回房,弄到他床上,跟个老妈子似的,又帮他把鞋袜脱掉。
转头走了,又绕回来帮他把被子盖好。
正准备走时,许池翻了个身,突然抓住他的手不放。
嘴上轻声叫了一句什么。
沈清凑近去听,等了一会儿,他才听清许池喊的话。
老大?
这是在叫谁,难道是太子?
见许池脸蹭蹭被子,双眸紧闭,嘴唇却微翘着。
他想大概是做了什么好梦吧。
沈清轻柔拿下许池的手,将它放入被中。
隔日,许池醒来头痛欲裂,脑子感觉都要炸开。
这具身体太久没有喝酒了。
他坐起来发呆了会,想起自己要找机会跟太子说信封的事。
晚点就要轮到自己值班,他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还沾有一丝酒味。
这无论如何是不能带着一身酒气去侍奉太子的。
许池连忙起身洗漱,沈清这时又端来醒酒汤让他喝下去。
重新洗过澡,换了衣服之后,总算是好些了。
“沈清,过来帮我闻闻,还有没有酒味。”
许池把手腕递过去。
沈清凑过来嗅了下:“好像闻不到了。”
许池放心下来,去后厨吃了早点,又去院中站了会吹吹风。
才往太子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