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城西马场,不知情况的青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挠挠鼻子,转头看了眼身后专注挑马的两道人影,十分识趣地跑远。
今儿天气很好,凤遇竹兑现诺言带柳烟桥去挑马。
阳光洒满了广阔的马场,微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衣角,带来了淡淡的草香。柳烟桥的心情如同这明媚的天气一般,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马厩里,各色各样的马匹悠闲地咀嚼着干草,偶尔发出嘶嘶的低鸣。有的马匹高大威猛,毛色光滑如缎;有的则温顺可爱,小步轻蹄地走来走去。柳烟桥看着这些鲜活的生灵,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柳烟桥转过头,看向凤遇竹,半开玩笑道:“我不是很懂……要我看,个个儿都好。”
她的目光在马场中扫过,最后停留在了一匹黑马上。那匹马虽然不像其他马匹那样高大威猛,但眼神却充满了智慧和坚韧。
她走到那匹马前,试探着伸手在马头上抚了抚:“若非要挑一个,还是这匹马儿,最合我眼缘。”
凤遇竹闻言,唇角挂上一抹柔和的弧度:“姐姐真是眼光独到。
这匹乌骓是西域大宛马的后代,跟倔驴一样,拥有汗血宝马的血统,速度和耐力都是无与伦比的。”
柳烟桥听着凤遇竹的话,眼中带上一抹笑意,而乌骓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感,温顺地低下了头,任由她轻轻地梳理着它浓密的鬃毛。
显然,虽同为汗血宝马后代,这匹乌骓要比倔驴温顺许多。
凤遇竹又继续道:“虽不比倔驴高大,却也未逊色多少,且性子温和,姐姐初次训马,我看来,它是极好的。”
“那便它吧。”柳烟桥道。
敲定主意,凤遇竹叫来饲养这匹马儿的马倌,让他将马牵了出来。
见马儿没什么过激反应,马倌将缰绳交于凤遇竹,退至一旁。
柳烟桥看了看马儿,眼中染上些许温和:“它的毛色,跟团团一样。”
女子这样一说,凤遇竹才将二者联系起来,她也看向这匹马,是了,眼前马儿是匹踏雪乌骓,可不就是跟团团一样吗?
凤遇竹不由得笑了声:“它应是没有团团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