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给它的胆子?
萧法着急忙慌的闯入寝宫,一张‘特制面膜’迎面糊来,蒙蔽了他的双眼,遮住了他的视线。
小主,
“水儿!起开!”
“呤…(妈妈说不能让你看到她现在的…)”
pia~
萧法将叛变的水儿摔开,看向寒玉床上的那道身影。
诱人的娇躯,不着片缕;五点玉趾紧并,娇嫩动人;发丝被香汗浸湿,披散在肩。
淡蓝色的方形鳞片时隐时现,无数次‘战斗’未能破坏的寒玉,被她的嫩手抠出一个又一个坑洞,她躺在床上,身体紧绷,嘴唇紧闭,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一丝痛苦与无奈,看的萧法不是一般的着急。
萧法两步上前,握住青栀的小手,心疼的劝说道:
“咱不受这苦,直接剖了吧。”
“不行…那样…先天不全,快了…就快了…”
每一次宫缩都像是一场酷刑,青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右手死死抓着萧法,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仿佛在与痛苦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分娩的痛,似乎与实力无关,青栀一点儿都没干预,嚷嚷着让孩子自己出来。
小臂被捏断了萧法都没吱声,瞅着青栀痛苦的神情,另一只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恶狠狠的说道:“再磨蹭!出来让你住狗窝、吃猪食…”
萧法的口头威胁似是起了作用,青栀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释放出来。
小荷才露尖尖角,就被一把拽了出来,递给一旁看戏的水儿。
孩子只是意外,老婆才是真爱,萧法给她披上一层薄纱,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两米外,大不点儿抱着小不点儿,看着这无比温情的一幕。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小不点儿盯着眼前这个亲切的人,上嘴唇下嘴唇打着架、想要分开,仿佛下一秒就会说:needtomato!你是我爹吗?你真的是我爹吗?
哇!哇!!!
一声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寝宫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