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你说的不错,到哪都是为人民服务;你前岳父华记城同志,在这批年轻省级干部中,还是不错的,再上一步,这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还想留江东任省长,就有难度了!”。安国邦点点头的说道。
安国邦把话说出来,楚东恒顿时,就明白,刚才安叔有意无意的跟他提前岳父华记城的事,目的就是告诉他,前岳父可再进一步,但能留江东可能性很小。
“安叔,我前岳父任省长时,调离江东是合理的,他从政开始,就一直在江东,人情世故太多,留在江东反而放不开手脚!”。楚东恒不得不助力一把。
“那我就放心了,像华记城同志这样的年轻省级干部,是时候该主政一方!”安国邦说着笑了笑,“小楚,你觉得介怀同志,人怎么样?换方式说,就是怎么使用,放什么地方最合适?”。
安国邦抛出这么一个问题很敏感,张介怀可是省委书记,再上一步就是天花板级别了,这是不仅是在考察楚东恒的观察力、胸怀,还有就是用人之道。
连步惊洲都眼盯着楚东恒,期待楚东恒回答。
“安叔,涉及到这天花板的事,我就不敢妄言!”。楚东恒讪讪的说道。
“没事!不分对错,就当聊天!”。安国邦笑呵呵的说道。
安国邦都说到这份上,而且,步惊洲还‘虎视眈眈’在这,楚东恒不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似乎是不行的。
“安叔,那你说了,到时候别怪我瞎说!”。楚东恒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会!就当咱们聊家常!”。安国邦乐呵呵的说道。
“我觉得张书记,他人品不错,执政偏于儒者,他不是那种喊打喊杀的人,他善于放权,善于观察,也善于布局;他是属可以放手给你干,也大力支持你,但你要是敢阳奉阴违,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楚东恒接着说道,“概括来说,他是个智慧性执政之人,不适合开疆扩土,而是适合稳步推进,步步为营的地方,如果我来用人,我会把他放在直辖市;直辖都是经济最为发达的地方,需要的是稳中推进,保平稳促增长!
安叔啊!我就这么一说,以我的人生经历,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或者更深的层次,只能说一点陋见、陋见!”。
楚东恒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