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低了低头，她和男朋友都还是学生，用着父母的生活费，他们偶尔兼职挣点零花钱，但一套衣服五位数，确实不在他们承受范围内，她只是觉得有点儿可惜，也并没有怨天尤人。

身旁的男孩子也没说什么，他们确实现在没这个能力，也不会觉得因为这样就妄自菲薄。他伸手摸了摸女生的头，安慰了几句。

秦如烟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在国外求学时，遇到困难只能自己一个人度过的情景，她不是多么心善的人，但她遇到的人都给了她一份温暖，她也想在能力范围内回馈给别人。

“小妹妹，这套衣服，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你能答应，等你上台表演的时候邀请我去看吗？”

女生惊讶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身侧，张琪瑶叹了口气，她的闺蜜，她的亲嫂子，总是这么心软。

“这样不太好吧？”女生回过神来，“这件衣服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秦如烟笑了笑，“那你给我付个88元吧？我今天第一天开业，你是我第一个顾客，给我个好兆头行不行？”

她开工作室是为了赚钱，但面前的女孩子，多多少少让她看到了从前自己的影子。

“你长得漂亮，穿上我家的衣服去表演，到时候也能给我宣传一下。”

黎盼抬头看了看秦如烟，理智告诉她不能收，可内心深处她也确实心动。

秦如烟看出了她的犹豫，思索了一会儿，又开口。

“到时候你发个微博艾特我们一下？就当我给你的宣传费行不行？等你大学毕业了，自己挣钱了再来买，我给你终身打八折。”

秦如烟决定这件衣服她买下来送给眼前这个女孩子，毕竟现在工作室有几个人，她不能肆意妄为，给她终身折扣的差价到时候也从她的个人账户划扣过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当初在国外，她老师看她顺眼帮了她一把一样。所以面前女孩子，她也想帮一下。

黎盼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这会儿周颖已经安排店员过来把衣服包起来了，秦如烟接过袋子笑了笑，又递给了黎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