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白拧了下眉，秦如烟这么一说，他大概能猜到这两人应该有点儿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也不敢多问，两人相识这几年，从来不过问彼此的私事。

“行，”程遇白笑了笑，他偏了偏头，在前面带路。“走吧？去医学实验室？”

秦如烟点了点头，她把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低垂着的眼睫微微颤了颤。

两人一前一后往医学实验室走，这会儿人没有那么多了，大多数人都出去吃饭了。

十多分钟后，到了一栋大楼。

程遇白走到电梯旁，按了按钮，“这栋新的医学实验室，还是陆景琛出资建造的，各种仪器都有，有些医院没有的这边也有。”

他说完，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秦如烟。

秦如烟没什么反应的嗯了一声。

程遇白皱了皱眉，他以为陆景琛出资医学实验室是为了秦如烟？可她反应不对，而且上次在咖啡馆，她也没多说，今天也是她一个人过来的，程遇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吸了口气。

“小烟儿，你别告诉我，陆景琛不知道你的事？”他喃喃开口，面上表情不敢置信，可又想不通，陆景琛砸了这么多钱在医学实验室是为了什么？

秦如烟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刚好电梯也到了，她提步走了进去，程遇白还愣在电梯外面。

“我在查我爸妈的事，他知道了。我给他说了我爸妈那个没结果的研究，现在是你在负责。”

秦如烟知道陆景琛一向敏锐，上次两人一同见了程遇白，如果她不说，他也能猜到，倒不如她主动说了，虽然她刻意隐瞒了一部分，但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爸妈之前研究的应该就是她这个病例，虽然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一语带过，程遇白脑子突然就转过了弯来，“难怪。”

难怪陆景琛那边说缺资金了找他。

“你再不进来，电梯就关上了。”秦如烟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程遇白反应过来，走了进去。他伸手按了楼层，又站在秦如烟右侧，他看了她一眼，秦如烟眉眼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他知道她越是表面平静，内心就越起波澜。

他张了张口，到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