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追了你这么久,跑得有些累,你不打算请本小姐进屋坐坐吗?”
女孩听到蔺欢如同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自哥哥身后探出小脑袋来:“哥哥,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呀?她是你的朋友吗?”
伏隐急忙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再一次将她的头往身后藏:“她不是哥哥的朋友,哥哥不知道她是谁。”
见蔺欢没有对他动手,他转身对女孩说:“小玉,你先进屋去陪陪娘亲,这位姐姐找哥哥有事,你不方便听。”
小女孩名唤伏玉,即使心中好奇蔺欢的身份,却也十分听话地往屋内走:“那好吧,我先进屋去看看娘亲。”
伏隐则是带着蔺欢走到院子不远处,确保妹妹和母亲听不见后。
他才缓缓开口:“我知道偷你银子是我不对,小姐若要继续追究,可否能等我赚够银子还你?”
“还请小姐为我保密,我不想让母亲她们知道我的银钱来路不干净。”
蔺欢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你不继续偷盗了?”
伏隐轻轻点头:“经过今日这一遭,我不再心存侥幸,今日就算没有被你抓到,来日迟早也会落入别人手中。”
“若是可以,我是很想做个好人脚踏实地去赚钱。”
“可母亲缠绵病榻多年,近两年来愈发病重,妹妹又年幼。”
“光是药钱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日常花销难以为继,平常的谋生法子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误入歧途,什么法子来钱快我便去做什么。”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成功偷取一位年轻公子的钱袋,让我母亲的药得以续上,这以后便停不下手。”
伏隐越往下说,心中越是自责,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
他本是一个再本分不过的人,若非情况所迫,他又何至于此?
蔺欢听完他的经历,不自觉地想起一句话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开门见山地问伏隐:“如果你以后有能力赚大钱,你可愿意改邪归正把曾经所盗走的银钱还回去?”
伏隐被她的问题问得怔住:“小姐这话是何意?”
接着又说:“如果我以后有那样的能力,我会把曾经所盗走的银两一分不少的还回去,还请小姐给我指条明路。”
蔺欢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反问他:“你说你娘亲病得很重?你若信我的话,不妨让我先去给你娘亲看看?”
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谈不上医毒双绝,但对医术颇有研究。
再加上她现在有系统在手,只要不是癌症那些让人无从下手的不治之症,其他的病症兴许不会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