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欢暗中瞧着她跟蒋淮之间的眉来眼去,直觉这两人有戏。
她伸手扯了一下祈毓的衣袖:“夫君,温月和蒋淮为什么要一直朝着对方眨眼睛?他们不会是患了眼疾吧?”
不等祈毓答话,她继续问:“他们如果没有患眼疾,那他们是不是像坊间传言的叫什么来着……”
她右手揉着脑袋,故作苦思冥想,祈毓也不打断她的思考,特别想要听一听她待会儿能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话来。
温月和蒋淮两人心中顿觉不好,蔺欢一会儿说出的话肯定不是他们想听到的。
温月欲出声打断蔺欢的绞尽脑汁,被祈毓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住,只得乖乖地闭嘴。
蔺欢似是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笑得十分开心:“夫君,我想起来了。”
“以往我在丞相府中时,父亲和母亲就是这样时不时地朝着对方眨眼睛。”
“我听到丫鬟她们说,他们两人那样叫作…叫作眉目传情,对,就是这个词。”
蔺欢心里偷笑,面上不显,一个劲地问着祈毓:“夫君,我说的对不对?”
祈毓唇边泛出淡淡的笑意来,蒋淮两人的眼神互动,他不是没有看到。
他左手揉了揉蔺欢的发顶,赞同地点头:“对,小欢儿真是聪明,他们之前千真万确是在眉目传情。”
蒋淮和温月听着蔺欢的话,互相对视一眼,又在转瞬之间移开,眼中皆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忆起蒋淮先前的神色,温月首先不干:“王妃您误会了,我们方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她伸手指向车外,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客气:“是他这几日看画本子看坏了眼睛。”
“奴婢略懂一点岐黄之术,他之所以会对奴婢眨个不停,是想让奴婢给他看看眼疾严不严重。”
温月说的一本正经,脸上不带一丝玩笑之意。
她神色坦然的胡说八道,让祈毓和蔺欢憋笑憋得辛苦。
蒋淮再次伸手挑开车帘,对着她怒目而视:“温月,你下来,我保证不会打死你。”
他心中气极,这个该死的女人!
先是拿他的清白起誓还不够,现在又说他患有眼疾,他真想用实力把温月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顿,让她再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