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如兰的眸光定定地盯着官道,随着官道的影子远一分,她的心便往下沉一点。
直到官道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的一颗心缓缓坠落至无尽的深渊,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绝望。
应松见她仍在不知死活的骂自己丑鬼,对蔺如兰的耐心早在她逃跑的那一瞬间耗尽,大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声音响亮。
蔺如兰疼得身子颤抖,从绝望中回过神来:“啊,本小姐要跟你拼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子拔下头上的发簪,迅速地往应松的后背刺去。
应松被簪子刺得生疼,怒火中烧,把蔺如兰随手往地上一抛。
他不在意蔺如兰有没有摔疼,一个健步去到她跟前,跨坐在她的身上,眸光凶狠地盯着她。
他的巴掌落在蔺如兰的脸上、身上,口中怒骂连绵不断:“贱人,老子好吃好喝的待你,你非但不念着我的好,反而还想着逃。”
“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你还想往哪里逃?莫不是要带着我的种去嫁给别人?”
“老子是长得丑,那又如何?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就该以夫为天,懂不懂?”
“你再骂老子一句丑男人,再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介意拔掉你的舌头。”
“反正没了舌头并不影响你给我生孩子,省得你一天天的污言秽语扰得老子心烦。”
应松心里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停下扇巴掌的时候。
他抬眸看去,蔺如兰原本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一个覆着一个,高高肿起,再不见半点倾城绝色。
见蔺如兰好半晌没有动静,应松也不在乎:“晕了好,还是晕着的媳妇最乖了。”
他十分淡定地从蔺如兰身上起来,重新把人扛在肩上,往他的破旧院落走去。
他是身宽体胖,步伐却轻快而有力,不到半个时辰,他便把蔺如兰扛回了家。
把蔺如兰往床上一扔,他在屋子里胡乱地翻找着,须臾,总算让他找到了一捆麻绳。
应松把蔺如兰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嘴里自顾自地说着:“媳妇,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狼心狗肺的想要逃走?”
“郎君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守在你身边,所以,我要把你绑得结实些,让你没有逃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