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毓王对毓王妃很好,他们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毁掉毓王妃,是为了给毓王沉痛一击,让他刚刚好起来的身体再度垮掉,这可比一剑杀死毓王要畅快得多。”
“以上这些话我绝无半句的虚言,你要不信的话,大可以让人去查,会查到蛛丝马迹的。”
蔺欢原以为原主在丞相府中过得够苦了,竟不知祈毓一路来的境地比原主好不了多少。
这一刻,她很想见到祈毓,紧紧拥住他,告诉他别怕,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她会坚定不移的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她没有让詹泽继续受刑,她的心里有点堵,带着高岩两人离开了地牢。
来到玄月堂的主屋里之后,屋中只有他们三人。
蔺欢坐在靠椅上,用右手撑在扶手上支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开了口:“那人如果要逃跑,你们不用看得那么紧,适当的给他行个方便。”
伏隐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疑惑问道:“公子,那人不是您亲手抓来的吗?”
“我们的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盯着他,他要逃走绝非易事,为什么要放他离开?”
蔺欢唇角微勾,并未言语,高岩心领神会的为他解惑:“伏统领,公子这不是要放他走,而是要来一招引蛇出洞。”
他这话让伏隐感到更加的疑惑:“公子,属下听不懂。”
“那人不是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了吗?难道他说的都是假的?”
敌人果然狡猾,在生死关头还有心思戏耍他们的主子,是嫌那些刑具的杀伤力太弱了吗?
蔺欢放开支着脑袋的右手,放在桌案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认真地回答:“那人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
祈毓的母妃和皇后之间的恩怨,以及祈毓在宫中的生活,是有迹可寻的。
至于那人的背后之人是不是太子,她得需要那人亲身回答。
想到这里,她对高岩两人说:“本公子对他的身份抱有疑虑,所以,等他试图逃脱的时候,你们让手底下的人守卫放松一些,本公子要他亲自暴露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