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弱女子对上四个男人,单是想想接下来会有的遭遇,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她接受不了,尤其是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她不要这种羞于见人的死法,她会被世人唾弃的。
蔺欢对她的指责颇觉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夫人,你都能想出这般恶毒的法子来害我,凭何我就不可以用来对付你呢?”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刀子不扎在自己的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呢?你既做得初一,我自当是能做得十五的。”
“至于你说你养育了我多年?你的脑子还清醒得很,你要不要好好的回忆一下你是怎么养的我?”
“是你们让我在丞相府中任人欺凌,吃不饱、穿不暖,让我在烈日炎炎下暴晒,强自用冰块给我降暑,致使我的身体时冷时热,从内腑开始败坏。”
“是你精心调教丫鬟来欺负我,把我当作下人一样来使唤,不仅肆无忌惮地抢我的东西,还聪明的打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
“是你任由你的一双儿女在我身上发泄不快,对我非打即骂,用各种各样的毒物来吓我,喜欢听我惨叫的声音。”
“是你和蔺绍一丘之貉昧下我忠义侯府的家财,是你们让暗卫十二个时辰守着我的院子,怕我出府去告状。”
“亦是你们在父皇给蔺如兰和夫君赐婚后,为了蔺如兰的幸福,不带一丝商量地一棍子敲在我的后脑勺,来替代你们的女儿替嫁。”
“幸好,夫君他人好,怜悯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但凡换了一个男人,我一个人尽皆知的傻子,又无家族倚仗,只剩下死路一条。”
“许氏,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不会忘了吧?”
“也对,像你们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是没有心的,我不该问你的。”
蔺欢原本以为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活得足够凄惨,却不想,原主过得比她惨多了。
她意识一动,被袖子遮住的右手中,凭空冒出一颗圆球形状与乒乓球般大小的逍遥散。
她把右手抬起,缓缓握紧,笑意森寒:“许氏,你知道它为什么会被称作逍遥散吗?”
她伸手指向四个男人,跟许氏解释着:“逍遥,逍遥,自然是要让你和他们比神仙更加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