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人就不能够行军打仗吗?可事实证明,不管在朝廷上还是在战场上,女人可丝毫不比男人差。”
沈元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是,忆忆说的是。只是忆忆,你瞒得我可真是辛苦。好不容易喜欢上的男人,竟然被告知是女人。每当我与你在一起时,你心里是不是都在嘲笑我?”
“我也是有我的苦衷,若是让陛下和朝廷知道我乃是女子,我的将军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沈元卿不语。按照庆国历年律法,女子是不得担任朝廷命官的。
他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划过她的五官,顺着颈脖往下,到她胸口处,再往下可就是要搞颜色了。
宿忆另一只空闲的手摁住他似乎要继续往下的手,“陛下不说话,看来我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是吗?”
沈元卿似乎不在听她的话,宿忆顺着他的视线往下,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里面真空,在薄薄还有点透的白里衣上,明显看出两颗突兀的点。
她带有些血色的唇轻启,“陛下在看什么?”
沈元卿抬眸,对上她水润却疑惑的眼睛,只觉得喉咙发紧。
他从来都不是好龙阳之人,这一点他现在无比确定。
沈元卿身子挨近了些,宿忆自然感受碰到肚子上的硬物,少年晨起。
“我曾一度认为,上我的,是男人。”
“所以,你现在对是女人的我,不感兴趣了?”
少年深邃的眼睛内,幽幽晃动着莫名的情绪,下一秒用行动来告诉宿忆他的答案。
唇被堵上,狠戾地辗转撕咬,似乎要发泄心中宿忆对他的隐瞒。
知道宿忆是女儿身后的沈元卿,表现得十分激烈,以至于一连几天都待在宿忆的房中不愿离开。
醉在温柔乡内,把帝都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直到有人来报,忽然在禹城五十里处发现大量靖国士兵聚集扎营。
宿忆的伤好了许多,只不过用力过大的话还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