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些绷条裹着不舒服,伤口结痂之后便松了许多。
李大夫别别扭扭的不再说话,专心换着腿部的绷条,似乎有话在口里堵着。
“李大夫,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讲?”她问道。
李大夫被人看破了话句,叹了叹气说道:“我心中有个疑问,不知道够不够讲。
“这也没什么外人,你问便是,可说的我一点都不瞒着你便是了。”
李大夫收了工具,坐远了说道:“你并非是普通的外伤,内里似乎有一股怪力与你灵力相冲,脉像紊乱搏动毫无章法,现在是没什么危险,往日如若爆发,便是蚀骨凿心之痛。”
刘居延想想觉得可能是秦霄在体内搞鬼,问道:“你可知是何种怪力,可有法子替我解决了。”
李大夫毕恭毕敬的回道:“不知,草民只是一介江湖郎中,暂时还没有法子”。
刘居延一听这话便是麻木了,良久才听见李大夫说道:“不过,待我回去寻其良方,再来替你诊断一二。”
这无疑又给了她希望。
“嗳,李大夫,你等会是不是还要去跟太子殿下说这次的诊断,你跟她说一声,我要见她!”
这话是在走时说的,李大夫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跟着加恪等人走远了。
李大夫被加恪带到了后山花园处的一处房屋,明明只是一座小小的房屋,却被灌上了梅花斋的雅称。
佝偻着身子匆匆进了斋内,便传来一声风抚杨柳般的女声,这声音极清,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细若游丝。
“她怎么样了?”
他听过很多次了,寻声抬眼过去,那女子低着头翻阅桌前的书籍。
黛色锦衣穿戴在身,烫金丝边恰到好处的浮在衣边两侧,头饰极少却多了了一份飒爽,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触的距离感。
李大夫老老实实的报备了这次的诊断,表示自己会竭尽所能,榻上之人没说什么,便吩咐退下了。
萧关听着这个结果,心底一瞬便沉了下来。
加恪的声音在门前响起:“刘姑娘!你怎么来这了……”
“我来看看你主人怎么样了,想她了就来看看呗。”刘居延撑在墙边,抱歉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