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殿下,老臣认为应彻查大明街内所有人口,彻彻底底的从开头把这件事给扼杀在摇篮里了!”袁开闵从一堆子人中,扶着官帽出来恭恭敬敬地大声说道。
一出口就有人扯着嗓子开始反对:“不成,袁相这话实施起来不太牢靠,太容易打草惊蛇,这一大闹不把那群刺客主的给吓跑了,事件突发应是早有预谋!”
“哼!~那就当街认人,去拷问这些与歹人又密切关系的屋内人抓起来,交与大牢内处理,何人何国何目的,都要好好的调查一通!”
“可歹人都当场自尽了,你觉得如果带着一大堆兵卫冲进人家里合适吗,大牢里凶横野蛮,常人去就是屈打成招,那可是会乱了民心坏了屋内人的关系!”张瑾年接上训斥道。
“那张太尉又觉得该如何?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您倒是给个法子啊!”袁开闵一甩袖子哼声说道。
“臣认为……”
“聒噪!——”
张瑾年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打断,抬眼跟着声音望过去,一身战事金甲被一席飞扬红袍盖着,男人一脸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对待众臣面色依旧是冷峻威严。
衣襟上还带着未干透的血渍,血渍延伸至身后红袍里,隔着老远就透出了一股血腥味,血渍生前主人不知是人还是兽,反正就是一阵恶寒窜上头顶。
他这一进来,周围的几位大臣都不敢说话了,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给遏制住了喉口,说不出一句话来,是不敢也是不能。
“哟,大哥回来了。”萧尚君这才抬眼看了过去,也不起身迎接,倒是往旁边坐了坐,让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众爱卿,退朝,今日之事,孤有人选了。”萧尚君往高台下道了声。
众臣往高台上看了一眼,就看见那金甲男子,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头盔放在了那张桌子上,抬腿坐到了高台上去,而他们的女帝则是站起身习惯性的坐到了桌子上,与他的这位大哥交心。
这分不出主次的场景,他们算是见得多了,但还是会与他们骨子里那股顽固劲相悖而论。
但经历过那场残忍冷酷的政治争斗的人,谁都不得不承认,女帝的这位大哥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也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国家今天的繁华。
哦,对了,有人给这位君取了个绰号。
夜访国地处偏向北,所以这位君的绰号叫北国帝江。
萧尚君懒里懒散的说道:“大哥这次突然回来,是城区边防没事了。”
萧溟鄞说道:“我收到信就赶回来了,那个人也来了。”
“肯定是没事,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回边防去。”
“他来找过你了是不是。”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却没这概念,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