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上官修,对于言昶馑她没有这么抗拒,可是男人是不是只要有了第一次就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所有物了?就可以随时随地,只要他高兴,女人的意愿就可以完全忽略?
浴室里水温越加升温,暧昧的气氛也越加旖旎。
言昶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真是以前不识“愁”滋味,不屑一顾,如今识得“愁”滋味,真是入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能日日如此,夜夜如此。
新承恩泽,芙蓉帐暖,君王不早朝。
就在言昶馑横冲直闯,钱一一彻底躺平的时候,“砰砰砰”,开始沉迷情事的俩人都没有在意,后来,在水流不断的浴室都能清晰的听见砸门声,俩人皆是一顿。
“怎,怎么回事?”钱一一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言昶馑关了莲蓬,砸门声顿时更清楚,更暴力。
钱一一忙推男人,“是上官修,你快走开走开。”
言昶馑凤眸微红,全是情意,一双眼尾勾红红的,听了钱一一的话顿时倒立而起:“怎么?听见未婚夫砸门慌了?”说完一个用力,撞的钱一一泪水顿时就出来了,一时说不出话。
“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上官修冲进房间,大声喊着一一。
这下连搂着钱一一的言昶馑都不动了,俩人透过雾气两两相看。
钱一一慌张,难堪。
言昶馑看着怀中女孩的惊慌失措,内心满是愤慨,明明都是他的了,明明都答应和他一起走了,现在却这幅样子?还有在森林里,什么意思?左右摇摆?
春意盎然的浴室瞬间寒冷如冰。
钱一一打了个寒颤,男人还没有出去,可却阴森恐怖,身上如铁的肌肉好像都在冒着寒气。
钱一一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大着胆子颤声道:“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怎么不好?”草原悠扬的马提琴瞬间边沙漠刮人的利风。
钱一一又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