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日日都如常的升起,海城的人们也日日如常的出门上班,小商小贩也吆喝着买卖,一切都如常。
可网络上却炸翻了锅,如滚烫的油锅里进了水,一阵霹雳巴拉如晴天霹雳。
不可置信的,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冷嘲热讽的,看笑话的。
总之,才被海城乃至全世界女人羡慕的钱一一,新晋的上官少夫人,在这天太阳如常升起来的时候,被所有看到新闻的人笑掉了大牙。
“啪”,手机被甩的四分五裂。
钱宅,钱永发怒的甩了手机,在大厅来回踱步,嘴里恨骂道:“妈的,这小子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内里实是个朽木。这才新婚第二天,就,就------。”
钱一锦也是一脸肃然的坐在沙发上,“昨晚酒店经理就给我报告上官修带着其她女人开房。”
钱永发猛的停下脚步:“你知道你还放任他?”
“我给他打了电话,警告他,可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的?”
钱一锦和钱一一一样的眸子冷的能成冰渣:“他说,你们钱家还好意思来警告我,还好意思来和我说新婚,什么新婚,那就是一个二婚,我还没有说你们骗婚,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钱永发愣住:“他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对视了两秒:“难道说是一一------。”
“一一,和言昶馑到哪一步了?”
钱永发一听急了:“你是说一一和那臭小子越界了?”
“除了他还有谁?”
钱永发急的走的更快了,他薅着头上本来梳的油光发亮的不多的头发,一边咒骂道:“言昶馑,言昶馑,我不会让他好过。”
说着就要拿起沙发旁的电话,被钱一锦一把摁住。
“你做什么?我打电话给柳叶儿,找人解决了他。”
“解决了他,解决不了一一的问题。”
“那让他逍遥,你看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这一摊子什么样了?”
钱一锦挂上了电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当初言昶馑可和你说过和一一的事,你不是看不上他,看上了上官家的那个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