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一恢复神智的时候看见自己手正在上官修想她揉揉的地方放着,立马弹了开来:“上官修,你色诱我。”
上官修一把拉住:“老婆,你刚才说原谅我了,我这里痛,你看看。”
“我不,你放开我。”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看看,老婆。”
撒娇的上官修,钱一一麻了。
外面一门之隔的言诗情也麻了,这间房隔音一般,声音断断续续,具体的话听不清楚,但是肯定的是打情骂俏,情侣间的情趣。
言诗情黑着脸,看着刚才摔倒扭到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她没有去找药,就这样一拐一拐的回了二楼的主卧。
第二天,钱一一睁眼看着外面天光大亮,太阳高照的天空,拿着手机一看,天啦,十一点了。
她立马撑起身,却全身酸痛又倒了回去,才想起昨晚那发了疯了狗男人,几乎一夜都没消停,做到后面,她不停求饶,可他说今晚是他们心意相通的第一晚,堪比洞房,怎能马马虎虎的就过去了?
后来又哄着她喊哥哥,老公-----,为了能早早解脱,自己顺着他喊了这辈子从来没有喊过的各种称呼,真是-----,到最后,什么都做了,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钱一一窝在被子里,昨晚的一切如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没有了以前的泄愤,不满,诋毁。
昨晚的他很温柔,钱一一埋在枕头里,想他和她,是不是就一直这样了?
以前的种种,就忘了吧,男婚女嫁,感情不深,也是可以培养的吧,只要他不生是非,自己就这样喝他好好过吧。
钱一一起床洗漱,整理,选了一件亮色的连衣裙,新的开始,适合一片亮丽的颜色。
看着镜子里巧笑嫣然的美少女,钱一一轻轻的旋转了一圈,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没人?静悄悄的,他出去了?
厚厚的波斯地毯走在上面悄然无声,钱一一看着宽大的空无一人的客厅。
“痛,痛,痛,轻点,轻点。”一声娇呼娇滴滴的,让人遐想无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