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也很气,制造了那么多意外,就差那么一点,现在的他如果不是考虑方方面面,他都恨不能亲自上阵,一脚把言诗情踹流产。
可这些不能和钱一一说,现在钱一一的肚子很大了,她自己都不能看见脚了,上官修扶着钱一一,边走边说:“我想她出去,你马上要生了,留这个人,闹心。”
“这还不是你惹回来的?”
“上次不去京城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个破事了。”
钱一一叹口气:“这次躲过,下次也躲不过,别人可是一直惦记着你这个金疙瘩的。”
上官修一直在想,怎么摆脱言诗情,摆脱言家的各种觊觎,实在不行要不要自己去毁个容?如果毁了钱一一不是更不喜欢自己了?不行,这不可行,现在自己吸引她的就这个优点了。
还是要放在言诗情身上,她肚里的孩子怎么都不能留。
另一边,言诗情被朱立伦扶着回了房就倒在他怀里大声痛哭。
哭的朱立伦心都扭在一起了:“大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他对你如此恶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今天言家这俩人来了,管家就跟言诗情换了一个一楼两个房间相通的大房间。
是言诗情要求的,说自己怀孕了,随时都需要人,两个隔绝的房间不方便。
实际上是因为她不想一个人再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
而马婶和朱立伦从小就跟着她,特别是朱立伦,比她大几岁,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
更重要的是,当初那一晚,上官修醉的不能人道,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王婉怡当下拍板,让言诗情自己挑一个男人,接种。
言诗情愕然了半晌后,指了一个人,就是朱立伦。
她肚里的孩子的父亲,就是朱立伦的。
这一个多月,她也不甘心如此沉寂,可人生地不熟,又屡出状况,明知道很多事故是人为,可她不敢冒然反击,只有忍气吐声,和母亲打了电话后,母亲排了这两人过来,并说他们带了一样东西,可以绝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