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蓝钰厉声开口。
“呵,你还能打我不成,可别忘了你们是来干嘛的。”男子不但没有反思和羞愧之心,别人善意的给予却成了此时他叫嚣的资本,“再说了,老子摸她手时她也没反抗,现在又要婊子立牌坊装什么装。”
“二!”蓝钰转了转脖子,骨头活动发出咔咔地声音。
“你算个什么东西,怕不是她那没用的相好的吧?哈哈哈哈哈……”
“啊,蓝钰!”高籽敉惊叫了一声,“别打了。”
男子不知悔改和毫无底线的话语彻底激怒了蓝钰,和这种人还讲什么道理,未等数到三,他就像猎豹一样迅速出击,一拳打在那张张合合满嘴污言秽语的嘴上。
男子看到刚从嘴角摸到的血迹,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动手,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蓝钰,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举着拳头,一副拼命地架势向蓝钰跑来,蓝钰抬腿就是一脚将男子踹翻在地。
看到本村村民被人欺负,在场的几位村民也不管对错开始指责起蓝钰,仗着有人撑腰,男子爬起来从一旁抄起凳子向蓝钰砸来。
女护士和医生看着蓝钰一动不动地站着却不知躲避,着急地纷纷尖叫起来。
等感受到男子挥舞的凳子带来的微风,蓝钰一个侧身转到他身后反抄起男子的右手扭到他的后背,“再动一下你这手就废了!”
男子不信,举着凳子的左手试着往后击打,“老子怕你不成?啊啊啊!疼,给老子松开,松开!”
蓝钰不动声色地又加了一成力度,刚刚那一脚已经脚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力,现在就算男子如何激怒他,他也不能因此过分伤害他。越是有道德和法律观念,人的行为就越限制的厉害,但往往是饶恕别人的同时会憋屈自己。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村民终于搬来了村长和几个中鼎的工作人员,村长还没进屋就开始咋呼起来。
“二懒,你这是干嘛,拿着凳子干嘛?”村长对男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