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罗组长不容反驳的话打消了几人上楼的念头,主要是这案子已经结案,他们确实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去“打扰”别人。

林部长也说,他们部门地位特殊,民众接纳度低,权力有限,警员证进不去的地方那就算了。

算是无缘。

江初韫拿出几张符箓递给她:“罗小姐,我看你状态劳顿,眉间有阴气缠绕,恐有厄运缠身。你可以将这几张符箓放在水里浸泡过后饮下,最好也能给你同事分一些……”

罗组长的视线从江初韫拿出符箓那一刻起就很不对劲了,听他说了几句,不耐烦和无语的情绪都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了,先是上下打量着江初韫,又瞥了瞥边上的几个人,满脸都是疑惑,似乎在想他们是不是骗子。

“行了,我知道了,”还没等江初韫说完,她就一把拿过符箓,开始下逐客令,“我要上去继续工作了。”

江初韫也没有挽留,只道:“好,打扰了。”

几人回到车上,胡姝予还有些无语:“这罗组长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她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什么态度啊?”

祝问善立马在边上煽风点火:

“我觉得就是呢,还说什么之前警方的调查影响了她们工作,难道配合警方调查不是应该的事吗?她肯定是心虚啦,因为我们上去调查的话,大家都会觉得郑依梦的死和她的压榨脱不开关系的。”

胡姝予哼哼道:“她凭什么觉得自己无辜?作为组长,平日里语言打压员工就算了,不会合理分配任务、让郑依梦工作量过大导致加班劳累,这难道不是她的错?”

祝问善:“是呀是呀,我听说有些领导会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全部分给下属,然后自己就在那里挑毛病、瞎指挥,绩效提成领导占大头,千辛万苦让下属来扛,实在是不做人啊。”

胡姝予:“虽然也是有好领导的……”

祝问善:“不过我们说的是罗组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