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白鸥闭了闭眼,流下两行清泪:

“我恨他,他毁了我的一切……就仅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理由……谢谢你们来了,告诉我他死了的消息。虽然他死得轻松,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一想到把我害成这样的人以后还是会在公司光鲜亮丽地当领导,可能还会和谁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白鸥几乎咬牙切齿地:“我就气得想杀人!”

说完,她见几人都没说话,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便连忙找补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虽然我恨他,但我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且我这段时间都在家里住着,我爸妈可以作证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蔡浩东的死和我可无关。”

“蔡浩东的死确实是意外车祸没错,”江初韫道,“我们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有没有对蔡浩东实施过类似……诅咒的行为。”

白鸥一愣,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没了解对方的意思。

江初韫顿了顿,继续道:“比如扎小人,求符箓之类的。”

祝问善瞧见白鸥攥着裙子的手紧了紧,接着就听她说道:“我、我家附近有一座很老的庙……平时没什么人,但每个月初一十五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去祭拜。”

白鸥轻轻扯了下嘴角:“我回来之后就经常去那里祭拜,求神告佛,希望蔡浩东遭到报应……这样,算吗?”

胡姝予心想这还真说不准:“你有没有什么载体……就是寄托情感的信物之类的?”

白鸥摇了摇头。

有前面两个先例,胡姝予不是很信,她看了看屋内道:“这是你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