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代容?
陆令筠的眸光一下子就亮起来,满是奇怪的看着她,“哪还有邢代容?”
杜若慢慢缓过神,她仔细回忆着,“倒也不是她,那个女人跟她长得很像很像,年纪比邢代容大许多,她身边有个年轻的,一直叫她姑姑。”
陆令筠听此,蹙着眉端着茶盏,刮了刮茶沫,悠悠品上一口,“有几分像?”
“八九分!”杜若正视着陆令筠的眼睛,“我从未见过有那么像她的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因这儿我一时失神,紧抓着她不放,叫她衣裳撕坏了。”
说着说着,杜若跟想到了什么似的,“我明白了,昨天肯定是她跟师父告瞎状,诬蔑我说我当街殴打她,扯她衣裳?!这老女人,怎么有这么重的心机!胡说八道!真不要脸!”
杜若义愤填膺,所受的委屈立马找着缘由。
怪不得昨天程云朔对她说的话那么奇怪。
原来是那个女人在背后搞鬼!
“你可知她是何人?”陆令筠弄清了事情原委后,开口道。
“不知道,”杜若摇着头,眼里浮出一丝恼怒,“我要知道了,定不放过她这小人!”
陆令筠:“.......”
“你算了吧,就算你没当街打人家,也确实把人家衣裳弄坏了,你还找人家作甚?”
“是她先拿了我的香囊!”
陆令筠抬眸看她一眼,杜若立马收住气焰,“她还在背地里告我瞎状,添油加醋的陷害我......”
瞧她那委屈受伤样儿,陆令筠道,“行了,既如此,今儿我就不罚你了,你先回去吧。”
杜若在原地踟蹰半会儿,便是把不忿的头垂下去,转头听话的离去了。
陆令筠在杜若离开后,陷入了思考。
程云朔同她说过,杜若给他绣的香囊丢在宫里,那定然是宫里的人寻着了。
如此说来,那女子应该是宫里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