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事,我控制着呢。”
“现在还不醒,怕是要出意外,溺水的人需要人工呼吸。”
“谁呼?你呼?”卓飞怼着卓品超。
“你弄的,当然是你呼。”
卓飞蹲下来,啪啪两巴掌乎在狗剩脸上,果然狗剩嘴里又呛出一口水,但是人却依然两眼紧闭,面无气色。
“妈的,还不醒?”卓飞一边说一边翻着狗剩的脸。
“狗日的,我有个屁,我看放个屁能不能把他给吹醒?”
卓飞话刚完,狗剩扑哧一声,嘴巴里面又喷出一口水,并咳嗽几声,人也随即醒转过来。
狗剩咳嗽好一会才停下来,此时卓飞已经重新回到河里,正往着河中央继续游去。
“我操你这个有娘生……”狗剩正欲对河里的卓飞叫骂,见卓飞正怒目地看着他,随即改口叫道“你他妈的下手真狠。”
“有种的你下来咱俩再接着练。”
卓品超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一群浑身赤条的野杆子们。
卓飞并不着恼,反而伸手在水里摸摸自己,不由得邪魅的笑一下。
昨天晚上他半夜起来撒尿,无意中听见到何淑芬房间里淅索的呻吟声。
当他明白其中的味道并伴随着身体上的反应,那感觉在他脑海里回味了一天。
卓品超是他自小最好的玩伴,素日里一起结伴上下学,暑假这几天他更是三天两头的睡在卓品超家里。
正因为这样,卓飞似有悔意,觉得自己不该去想,但越是刻意控制越是便于回忆。
“管他妈的,老子又不是有意的!”
卓飞在心里暗自骂一句,不由地又感叹一句还是年轻刚猛。
昨日夜半,卓飞被尿憋醒,他咪蒙着眼走到主屋与东屋间巷口的便桶旁边正掏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阵呻吟。
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他曾不止一次地听狗剩惟妙惟肖地哼哈过。
现实中听到来自一个女人灵魂震颤的声音,他感觉像是受到一次核打击,更何况那还是他的淑芬婶子,卓品超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