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你,便会一心一意做好作为妻子的分内事。穷,我们不怕,日子都是人过的,别人能过得好,我们也一定能。”
“嗯!”
白茹凤扭头看看躺在身边的新婚丈夫,他居然那样地安然。
白茹凤努力地想使自己平静,可是她平静不了。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她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她策划已久的洞房花烛。
突然之间白茹凤听到窗外的有脚步声,她知道那是有好事之人在听墙根。
卓云海的心和他的身体一样平静,更像一摊死水,无动于衷。
白茹凤在黑暗中摸索着扯下卓云海的裤子,像唱独角戏似的完成了新婚之礼。
当卓云海把三十年的老浆注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终于松下一口气。
关于青玉的身世老太太自己也不敢确定,当时她只道是早产儿。
男人可以不懂,可女人心细,但老太太再强势,在这件事上也不敢摆在明面上去问白茹凤,只是在心里打个狐疑。
她自己可以装作不知道,却架不住有心人的算计,村里偶有人说青玉长得不像卓云海之类的闲言碎语。
白茹凤是不告而别的失踪,但在卓飞心里却完全没有仇恨,主要是因为他对母亲完全没有概念。
近些年卓云海一直跟着卓云东在外面打工,卓飞对此不以为然,老太太对此也颇有不满。
自打卓云海娶来白茹凤这位仙妻,卓云东没少在外人面前冷嘲热讽。
近两年卓云东家庭日渐丰盛,明里暗里找人撮捣要并掉卓飞家的老宅。
卓飞走路上边走边想,凭你卓云东再能耐还不是顾头不顾尾,老婆丢在家里守活寡。你欺负我爹,我偷听你媳妇两下扯平。
“你惦记我家的地,我偷你家的田。”卓飞在心里暗笑一下。
经过昨晚之事他时时压抑不住青春期的亢奋冲动。
他在想青春是什么?青春就是硬了的时候用手给它掰下去,再硬再掰。
什么时候掰的它不再挺了,青春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