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当然是尿尿。厕所有洞我又不知道,再说,上次被二成闹腾过后洞早堵过了。”
“就是,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什么意思?”
“我刚才听你们争论来争论去,只说钱,不说事。没钱就不能办事了?砖头可以到砖厂去赊,你整天跟砖厂打交道还能赊不来几车砖?你是工头,自己带工把活给干了。学校的事不就完了,其它的他们还能说什么。”
卓云东如梦初醒,掐掉烟屁股又回会议室去了。
卓飞没听到会议室是怎么讨论的,想必卓云东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
没过一会会议室又重新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好辨别,是妇女主任田素娟的声音,田素娟的声音清脆,十分响亮。
“镇里又为这事专门开过研讨会,我们村的任务很重,该拿人拿人该罚款罚款。”
卓飞坐在隔壁别的没听见,这句话却听得十分清楚。
田素娟身材丰腴,今天穿着碎花格子衬衫,更显得格外丰满。
每次开会的时卓云礼都喜欢跟她坐在一起,这不她刚坐直身子,胸前两个纽扣挤到一起,中间起缝,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内衣边还有一片白肉。
田素娟这棵大白菜栽在村委会的大院后长得越发喜人,从卓云山到卓云东,再到卓云礼无不想掐把叶子尝一尝鲜。
“卓云礼,你身为村委委员,也不以身作则,你弟弟家不仅超生,还躲着生,躲罚款。这叫什么?知法犯法。”
田素娟对坐在身边的卓云礼丝毫不留情面。
“政策和惩罚我都认真地跟他们讲过,他们要生我也捂不住。”卓云礼辩驳道。
“你是他哥,你说话他能不听,你的威信和价值何在?”
卓云礼脸色涨红,被田素娟点到名有些坐不住,也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出来透透气。
上完厕所路过办公室时,他见卓飞坐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甚是惬意,他走进来时卓飞同样扔给他一支烟。
“田主任果然是你们村委会的一朵花。”
“带刺的玫瑰,妖艳是妖艳,但有刺。”
“那你就把她的刺给拔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