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记错，他还记得门主曾说过的一个猜测。

沈云卿也没能想到他会跟崇殷坐一班飞机，对于此刻这人隐晦的试探，虽然摸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不理就对了。

“事关工作机密，无可奉告。”

崇殷好脾气地笑笑，识趣没再开口。

等到上了飞机，两人又是前后座。

不过商务舱位置宽敞，且服务周到，沈云卿落座后就打开闭目养神模式，跟着他的长影和长福也都有样学样。

再说等下了飞机之后，紧接着就要进沙漠。

沙漠里头危机四伏，到时候可就没有充足的休息时间了。

崇殷坐在后头座位上，看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沈云卿，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修炼的法门有个在他看来很不错的副作用，能让见到他的那些人第一眼就对他心生好感。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久，这份好感也会逐渐加深，有些情感充沛的，好感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能为了他心甘情愿去死。

还有的会转变成狂热的崇拜，譬如栾枫，这会是他手底下绝不会背叛的工具。要不是念着这份狂热的崇拜比较难得，在栾枫上次不听自己的话自作主张去找姜令曦麻烦失败后，他早就把这个人给弃了。

遭遇滑铁卢的滋味并不好受。

先是姜令曦，现在又多了个沈云卿。

明明不是术师，却丝毫没有被他影响。

看他跟看其他人没有丝毫区别。

又都带着让他忍不住垂涎的气运。

真是，让他不爽的同时，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能得到这两人心甘情愿的爱慕或者崇拜，直到心甘情愿毫无保留献出自己的气运。到了那个时候，他或许就能跟如同天人一般的门主有平起平坐的资格了吧。

长生，真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字眼！

但直到飞机落地，崇殷也没能找到机会跟沈云卿再说哪怕一句话。

坐车回剧组的一路上，栾桦也没敢出声。

虽然大人看起来嘴角一直噙着淡笑，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但她跟在大人身边也不短了，现在这个表情就跟带着一层面具似的，实则周身气压实在是有些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