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和路筝筝也手拉手拿上洗漱用品离开,准备今天这一晚上都不回来了。
反正剧组的帐篷还有的剩,再不行还能找相熟的晚上挤一挤。
坚决不能回房车上当电灯泡。
于是本来吃晚饭的时候还有些挤的车厢里,很快就变得空荡荡了。
“我……”
“崇殷下午的时候跑我跟前说,对你一见如故,想跟你交朋友。我觉得他不怀好意!”
沈云卿:“……我也这么觉得。”
“他今天还千方百计跟我打听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回了明天。”
沈云卿:“若是他真有什么小动作,那就只有今晚上的时间了。”
“那就看看他还能使出什么手段了。”姜令曦虽然想看看崇殷这次会怎么出手,但也不会拿沈云卿危险于不顾。
她打算今晚上就抓着这人的手睡,再说旁边车上还有个无觉。
就算崇殷使术师才会的手段,那无觉应该会察觉。
总不能人叫无觉,就真的毫无感觉。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哪怕这会知道了崇殷可能会对他做些小动作,沈云卿也丝毫不觉得紧张。
毕竟眼前的人要让他紧张多了。
“我想看看那幅画。”
“画?”姜令曦很快就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幅画了。
起身走到床头用来存在贵重物品用的内嵌式保险箱前,指纹解锁后打开,取出里面保存得好好的卷轴,转身就看到已经站到她身后的沈云卿,往前一递,“给。”
沈云卿连忙双手接过来,走回桌前,又拿纸巾擦了擦本来就很干净的桌面,这才把卷轴放上去,动作轻之又轻地打开。
姜令曦看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