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水孟代宣读完所有的圣旨,我便又招呼大家赶快动筷子,从影视剧中吸取了教训,这大冷天的,可不兴让自己和客人们都吃冷的,所以每桌上的都是铜锅子,只要添上炭火,就都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对众人的奖赏,除了黄白之物外,还有就是为有重大功绩者,为统一大庆而牺牲的将士们,立碑立传的旨意。
我自然是没办法亲耳去听到大家对这些事情的议论的,但我坚信,从今天开始,我的将士们将会更加的有凝聚力,我的臣子们会更加的忠心君事。
待宴席散去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但我却全无睡意,除了今晚负责职守的夏荷冬雪,我让其他人都去睡了。
窗户外面,北风刮得失去叶子的树枝,东摇西摆的,偶尔还会刮蹭到窗棂,发出呲呲啪啪的声响。
再次派去庆京城外的人,于上午在官道上,就跟我们分开了,齐王才是内患中最难啃的那块骨头。兼之去投奔他的李老十,如果齐王认下了这个侄子,想让李老十延续他的香火,只怕他死抗到底的决心会更甚了。
“主子,您不能再喝茶了,不然今晚就真的没法睡了。”夏荷从我手中夺走了,刚碰到唇边的茶盅。
“不喝,我也睡不着啊,好多好多的事情,都在脑子里打着架呢。”我揉揉眉心,无奈的说道。
“那,您就别想了那些了呗,能给我俩讲个故事吗?”夏荷呲牙笑道。
我的双手在书案上一拍,“也行,可是讲什么呢?谈情说爱的?嗯,还是侦破奇案的呢?要不,鬼故事吧,在这风高夜黑之时,才更有意境嘛。”
“好好好,主子,您快说。”两人不知深浅催促着。
我起身将另外的两盏烛台吹熄了,又回到座位上,再用帕子蒙住了书案上的灯罩,屋里顿时便被蒙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微光。
夏荷冬雪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在搓胳膊了,“主,主子啊,不就讲个故事吗?用得着这样吗?”
“懂不懂什么叫气氛啊?别说话,开始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