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代的嘴角,难得的扯出了一丝笑意,陶水接过了他手中的那块长板条子,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您请。”
小丁香正端来了热茶水,“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呀?怪冷的,喝口热水暖暖。”
“这会儿就不喝了,朕得瞧热闹,打人板子去。”我扬了扬手,一股纨绔之气。
“啊?不是,您等等我呀。”丁香放下手中的托盘,拎着裙摆,迈着小短腿就在后面追。
我们到那儿时,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一帮男人还拍手叫好,加油助威,个个兴奋到不行。
陶水用脚踢了踢最后面的两个人,“啊,陛下来了。”
瞬间,拥挤在一起的将兵便给我分出了一条道来。
噗噗,斗得正酣的两人,好似真的是拳拳到肉啊。不过,我横看竖瞅着,曹九都是游刃有余的,就像,就像是在逗小孩子玩儿似的,诸位看官虽然都没有亲眼得见,但却可以想象得到林大头的狼狈。
大冬天里,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的,篷着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外袍被扯的七零八落,一只鞋也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了,那形象,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沈波看到了我,立马挤了过来,“陛下,都是臣管束不力。”
“你是说林大头吗?这家伙委实有点小心眼儿了,你在正好,一会儿,他那屁股上的板子你来打。”
“是。”
“沈老大,你那几个兄弟可都成了家了,是不是心里头不是滋味啊?”我故意问道。
“陛下,您这是在关心呐,还是幸灾乐祸呀?沈浪和小兜不都也没嘛?不着急。”他先被我的问题噎了一下,随即又拉了两个垫背,在现代时,只要一出家门,小区里的阿姨阿婆就会来上一句,交男朋友了没有啊?看他此刻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的心里莫名的平衡了许多。
“沈浪和文进那俩货,就不是正常的人,暂不在成家立室此例。”我知道我的嘴脸多少的带上了些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