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书房中忙碌的魏执,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但放下毛笔后,脸上的惊恐便不见了。
“诸位是受何人所派,又意欲何为?”他的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魏大人好淡定啊,就不怕是杀你之人?”倪小兜说道。
魏执扯着嘴角,不可置否,“以几位的本事,若是要杀,魏某根本躲不掉,怕之何用?只是,魏某人想多问一句,你们是慎武的人呢,还是齐王的人?”
倪小兜勾起嘴角,“都不是。”
魏执的眉头蹙了蹙,哂然一笑,“那老夫就猜不出来了,若能告知,感激不尽。”
倪小兜想到自家那群‘告状精’的小舅子,身上的皮紧了紧,决定不再逗弄了,掏出问心的亲笔书信和那枚刻着禾字的玉佩,置于魏执的面前,又退后了一步,“魏大人看过便知。”
魏执疑惑的拿起书信,压在上面那枚玉佩便滚落到了书案上,他凝目看去,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头一紧,伸手取过,还没看到那个蝇头般大小的禾字,他的手已经颤抖了,一瞬间脑补了很多。
直到看到那个字时,他的呼吸都凝滞了,把玉佩举到烛火下反复的确认着,他一脸惊诧的看向倪小兜他们,胸口起伏了起来,手抖得差点儿将信和玉佩都扔掉了。
毕竟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倪小兜真怕他有个好歹,走过去扶着他,并在他的后心输了一注真气,让他的心神平稳了一些,“看完信,咱再激动好不好?”
倪小兜的举动和温和的语气,让他更加想不明白了,只得放下玉佩,拆开了信,才看了几眼,猛的睁大了眼睛,站了起来,“这,这,这是?”
“问心的信中没说明白吗?你看完了再激动也不迟啊?多大年纪了还一惊一乍的?你真要有个好歹了,以我媳妇儿对问心那小子的疼爱,还不得揍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