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一个纵身便隐入巷口不见了。
等再次进到魏家后,他便摸去了后院,顺着魏执的声音,找到了房间。
用手指沾上口水,润开了窗纸,往里面一瞧,魏执正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女子握着魏禾的那枚玉佩,浑身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滴落,几欲昏厥。
“广儿他娘,现在府中有齐王的暗探,你要是想哭,就捂住嘴巴,动静不能太大了。”魏执红着眼睛,嘴角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魏老夫人侧过身,紧紧的抱住了魏执,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尽情的宣泄着心中的悲痛。
好一会儿,老太太才停了下来,可还是抽咽着,“那咱的外孙在哪儿呢?算来,该有十一岁了吧,怕是都有我高了。”
魏执便将那封信递了过去,又把倪小兜告诉他的一些情况转述了一遍,“这封信便是那孩子亲笔所写,他现在是新朝的太上皇太后娘娘的义子,随了容姓,问心这个名字是广圆大师给取的,陛下没让改,毕竟孩子的命是广圆大师救了两次才给救下来的。”
“问心,问心~,我的小外孙啊,活着就好。”魏老夫人又泪眼汪汪了。
“这孩子是个有福的,听倪大人所言,陛下一家子极是疼爱,如今除了每天跟着林大人学习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由太上皇亲自教导的。”魏执说道。
“定是他的亲身爹娘在保佑着呢。”
“新朝与齐王之间是不死不休的,我已然决定效力新朝了,你天亮的时候就开始装病,明儿晚上,我得和广儿深儿跟倪大人商量接下来的事。”
魏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脸,“放心吧,绝误不了你们的事,禾儿的这枚玉佩先留在我这儿,等见到咱家的小问心了,我再交给孩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