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连问,吓得张驴子都冒虚汗了,连声回道:“不,不敢,草民不敢的。”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朕不打算追根究底,但此事既然让朕碰上了,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我本来只是想替三个孩子传个话的,见此情形,便不好甩手而去了。
没指望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小俩口,而是看向了那些村民,“你们村的村长可在此处?”
闻言,村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从后面屈膝挪过来一个中年的黑脸汉子,“草民张兆,正是张家村的族长兼村长。”
“张驴子可是你张氏族人?关系亲近否?”我问道。
“回陛下,草民与张驴子是出了五服的族人,点头之交而已。此番他家出事,草民身为族长村长责无旁贷,故而请来族人,希望送到县城后,能救得他们一家性命。”
“他家老二和那小刘氏是如何处置的?”
“草民让人都绑在了祠堂里了,有几个青壮在看管着。”
“对他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我又问道。
“草民与他并不亲近,来往不多,但多少也会听闻一些。张大柱的媳妇儿华氏,乃是张驴子的老娘在世时亲自定下的,又是在老太太病重之时,以冲喜之名娶进来的。华氏的肚子很争气,成亲不久便坐了胎,老太太是在得知了有重孙之后,含笑离世的。可大刘氏却甚是不喜,从那儿之后,便经常听到大家伙拿他家的事说道。三年前,大刘氏将娘家侄女儿聘给了张二柱,从此以后,他家就更加热闹了。”
张兆说着的时候,张驴子两口子的眼神交流了好几次,彼此黢黑的手互握着,都捏出白痕了。
“那昨天他们兄弟之间干架之事,你知道的多吗?”我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