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心乱如麻了片刻,正豁出去的想冲过去时,二憨伸出手,往里面指了指。不明白二憨的用意,又不能开口相问,只好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起了里面。
在地上的三个女匪的腿脚边,倒了一些小酒坛子,连站着的那两个的脚边也有。他用力的嗅了一下鼻子,里面的酒味,比之外面气味的掺杂,要稍微纯粹些。
王安对二憨又比划了几下,他俩先将砍杀的目标确定在了草垫子上。
手起,刀斧落了下去,有两个悄无声息的头颈分离了,但二憨负责的那一个,却被砍偏了,极致的疼痛之下,这名女匪醒了酒,摸到身侧的长剑,反刺向了二憨,还被她得逞了。
王安救援不及,二憨忍住腰腹上的巨痛,劈下了一刀,却又被那女匪的长剑格挡开了,自己一侧的大腿上还被划了一剑。
就在王安掷出斧头时,在木栅栏前站岗的两名女匪也被打斗和痛呼声给惊醒了。王安顾不上地上的女匪是否被击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背对着那两个女匪的二憨拽转到了自己的身侧。
还好,地上的女匪被斧头‘吻’到了头颈,倒了下去,两个总比三个好对付些吧。
看着扑上来的敌人,王安将二憨又往身后推了一把,自己挥着刀迎了上去。
即便两个女匪被酒精影响了实力,可在她二人的合力之下,王安也只能是苦撑着招架,无力反击了。
没加入战圈的二憨,伸手扯下一块纱帘,用力的缠系在腰上,已经很小心的去触碰了,可还是疼得他直抽气。要说他之前哪怕是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跟过来的,心中难免还有一丝隐隐的怯意,但在宰杀了那么多的女匪之后,他已经不惧死亡了,甚至有了从未有过的畅快。
靠着山壁,忽略掉身体上的疼痛,蓄满力之后,便挥着刀冲到了王安身边,二人背靠着背,给予着彼此坚持下去的信心。
刚对上时,两名女匪是惊惶的,可随着发现对手的不堪一击时,她们的脸上勾起了戏谑的表情,其中一个看向王安还出言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