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什么呀?快让开啊。”
梁栋慌忙让到一旁,我上前先探了鼻息,弱的几乎感觉不到了,再摸了摸手腕上的脉,也几乎探不到了,别的更详细的情况,凭我的本事也诊不出来,只是能确定人还没死。
“人还没死,有人参吗?”
“有,有棵十几年的人参,我去拿。”梁栋说着便跑开了。
我对房里的两个女人吩咐道,“酒,剪刀,还有干净的白布,撕成布巾,再找些蜡烛油灯过来,别愣着了,快去。”
梁栋取来了那颗人参,我掰了一段,塞进了产妇嘴里,把另一段递给他,“让人去熬参汤,熬好了就立马端过来。”
将剪刀针线都放在酒碗里浸着,拂袖地房里桌子上清干净,找了条被子铺了上去,等梁栋回来,“把你媳妇儿抱到桌子上去。”
“你这要做什么?”梁栋不解。
“剖腹取子啊,或许他们娘俩还有一线生机,当然了,你要是不同意,那便作罢。”我掏出了挎包里的小镜子。
“真的能救吗?”他纠结的问道。
“不知道,也许肚皮划开了,你媳妇儿就死了。快做决定吧,到底救不救?”将油灯和蜡烛摆放好,又用布条将他媳妇儿绑在了桌子上,免得疼得乱动。
“救,救!”
“好,你尽力喊醒你媳妇儿,喊不醒也要不停的跟她说话,”我把镜子递给年轻的女人,将油灯和蜡烛全部点上,找好位置,指着产妇的肚子,“你就站在这儿举着镜子,不能让光离开这个位置。”
“是。”她点头应下。
我又让年长些的女人将手放进酒碗里浸了浸,“一会儿,我让你递布条的时候,你就拿给我。”
等掏出孩子,准备帮产妇取出胎盘时,她的宫腔里开始四处出血,在没有止血钳的情况下,这么大的出血量,根本无法控制,便只能放弃的,给产妇的人中上刺了一下,转身去查看孩子的情况。
“她这儿你不管了吗?”梁栋连声音都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