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在这儿躺会儿,有人照应着,你别挂心,快忙去吧。”老爷子笑道。
“哎,那我去看一下。”
我示意金麦跟着我出了前院,“爷爷怕是,唉,你们不要离开人,有情况立刻来报,另外,去支些银子,到镇上的寿材铺子里,将要办后事的东西都悄悄的备上。”
“是,奴婢省得。”
交代了一下,便提着裙角跑向了绣楼那边。
进到当初审慎武的堂厅里,被押着的,目测有二十人左右。
谢刍在打量着我,而我也看向了明显是这群人中的头头的他,他连珠炮似的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在裴家?昨天晚上从我家后院进到暗道里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有这条暗道的?”
我不禁挑了一下眉,听这口气,不会就是那个谢家的家主吧?也不知道陶水孟代有没有见到他?
“诸位是谢家人?是那谢刍谢家主的人?”
我这么一问,谢刍更加是眉头紧锁了,“敢问这位姑娘,与裴家是什么关系?”
“并无关系,只是暂住,这条暗道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我对他笑了笑,朝看押他们的小队挥了一下手,“你们都退下吧。”
“他们并不是寻常的护院。”谢刍的目光落在离去的小队身上。
“你也不像寻常人呐,不会就是谢刍他本尊吧?听镇子上人说,谢家主便是裴家家主的表妹夫,但裴家被灭了满门后,却是前镇长孙录给收的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笑着说道。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嗐,一言难尽,谢家不帮着出头,确实有一些原因。话都讲到这儿了,我大概也猜出姑娘是谁了。”
“哦?谢大叔说说看。”
“如果所猜不错的话,姑娘便是江老哥信中的主子容姑娘了。”谢刍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