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子的银子呢?”冯才掐着文进脖子上的手,稍用了一下力,一只手便托着一小块碎银子,举到了他的脸旁。
“老子可是五两,你这儿才多少?”
冯才见此,松开了手,正要伸手去拿文进手中的那一小块碎银子,就见文进一扭身,用力撞向了沈浪,丁实下意识的也放开了手,这两个人就都从廊下滚进了屋里,本来抱着手看戏的沈河和倪小兜,立马反应过来,将门给关上了,上了栓,还用柜子堵上了。
有人试了一下窗户,不嫌事大的叫道:“这里,这里,窗户开着呢。”
身法超快的倪小兜,顺过旁边椅子上的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就塞到了那人的嘴里,趁着愣神的一瞬间,关上了窗户,也赶紧给拴上了,他还用后背抵着了。
外面除了冯才和丁实的怒吼声,又引起了一场骚动,那名被塞了臭袜子的士兵,揪出来,连呸了好几口,周围目睹这一过程的将兵们,再一次笑到不行,也试着来帮着撞窗户了,可惜都笑得没力气了。
在丁冯两人的骂骂咧咧中,屋里的四个人开始分赃,沈浪还想悄咪咪的占大头,就被文进告状了,守在窗户边上的倪小兜只是冷哼了一声,沈浪的小心意就只能破了,还得舔笑着将倪小兜的那份,亲自送了过去。
等金麦,曹二他们都回来了,已经月上树梢头了,在夏荷冬雪唾沫四溅的讲述中,这才满足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好奇心,但我也没有忽略掉,曹二刚才瞥金麦的眼神儿,有门儿呀。
就这么又过去了一天一夜,直到我们再次睡觉休息时,镇长那边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唉哟,不等了,上了年岁,撑不住了。
我伸了个懒腰,放空了脑袋,便在老爸老妈的呼噜声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房门被哐哐的拍响了,我蹭的坐了起来,让同样被惊醒的老爸老妈继续睡,“我看看去。”
打开房门,守夜的秋月提着个灯笼,站在堂厅里,“小姐,是到安石县城那边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