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得是主子您呢,这都能猜得到啊?”陶水夸张的拍着马屁。
“去,马屁精。”
谢丰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声,“是的呢,白将军亲自送到家主手上的,也言明了要投效小姐之心。”
“太好了,有了守军和护卫营的兵力,再加上我的护卫军和谢家的人手,那任庾两家就不足为惧了。你俩歇会儿晌,就从暗道里回去吧,让谢叔那边再使点劲儿,再消耗他们几日,我们就可以筹谋收网包饺子了。”
待他二人去了后面,我坐在竹椅上,将眼下已做未做的事,从头捋了一遍,不断的确认推敲。时而蹙眉喃喃自语,时而用手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时而开怀哈哈一笑,时而唉声叹气,时而点头,时而又摇摇头的,在旁人的眼里,真是有点儿癫狂魔怔了。
老妈满是担忧的,每隔几分钟就跑到廊下瞅我一眼,回到堂厅里就跟老爸嘀嘀咕咕的。
“这天都快黑了,你也不去管管,她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时移事易,不可同日而语的,那个时候,天塌下来了,有咱们帮她顶着呢,可现在,她得为十数万的追随者撑起一片天来,将来,她的羽翼之下还得庇护更多的人,这些苦,这些成长的经历,没有人能替她承受的,咱俩得学会习惯。”老爸劝解道。
“道理我都懂啊,可是,要让我来选,我情愿她这一辈子都是没心没肺的,傻呵呵的活着。”老妈心疼到不行。
老爸拍拍她的手,“就你心疼啊?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如今早已骑虎难下了,不争,就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有放手全力去搏,才有生的可能。孩子长大了,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理想抱负,之前,没有这些外在的环境跟条件,现在我们两个即使帮不了什么,能不给孩子拖后腿,就是最大的帮忙了,你呀,别整天胡思乱想的。”
老妈脸一臭,“老家伙,就你懂事是吧?她可是我亲生的,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吗?我是心疼她,明明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是将整个天下的安稳兴衰都背到了她身上了呀,唉,得多难呐。”
老妈说着说着就淌起了眼泪,老爸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啦,我都懂得的,也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