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伸出了三根手指。
“果真?”
“骗你是小狗。”
“嘁,但愿是真的,否则,他人反得,我也反得的。”我故意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只是,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你的宝贝儿子,除了占地盘之外,但凡所经之处,烧杀奸淫抢掠,无恶不作,比之十恶不赦的土匪,都令人憎恨。民心已失,只要齐王怀柔,就算你有五万神策军,又有何用?还是说,除了我们,你还有可用的人手?”我真真假假的痛诉到。
他无力的瘫坐到了椅子上,“这帮不省心的兔崽子,身为朕的儿子,身为大庆朝的皇子,怎么能自断根基呢?”
“问你啊,你这个做老子的没教好呗。别磨唧了,时不我待,一旦齐王拢住了民心,我们怎么做就都是徒劳的了。即便他没有嫡亲的子嗣,可要是抱养个从娘肚子才出来的呢?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即使朝臣们不同意,可只要他认可了,他就会,就能够,给那个孩子铺平道路。”我又添了把柴火。
“对,绝对不能让他给得逞了。那个,如果只是联络,是四下,四长一短,要是警戒的话,便吹出三长两短来。”他想了想,拨下了头上别着头发的发簪,“还有,这枝发簪就是可以调动大庆朝所有兵马的兵符,见此发簪便如皇命至。”
我接过来,细瞧了瞧,这枚发簪的造形似把剑,上面的画纹古朴而又有杀伐之气,根据爷爷写下的文字中的描述,这很可能就是那把神秘的‘天子剑’。
“多谢你的信任,你还有别的要嘱咐的吗?”
“齐王有两个贴身护卫,武功奇高,让你的人莫要大意了。”他又补了一句。
“你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时铭的,书信也可。”
“真的,那朕还是写封信给他吧。”他很高兴,还在屋里转起了圈。
“那行,你先写,一会儿让人送给我。”
我们走出房间,在外面的小花园里等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