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被我的这一问,给惊醒了,扑到我身上,一脸紧张兮兮的,指着我的左手腕上的珠串,“主子,您终于醒了,它,它,它,亮闪了好久呢。”
“啥?你是说这串珠子会发光?”我抬起手腕仔细的看了看,但却没瞧出有什么不一样来,顶多就是被广圆大师盘包浆了而已。
丁香用力的点点头,“嗯,它,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亮了好久呢,奴婢怕惊着了它,没敢叫您。”
“嘿,这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时辰了呀?”
“快卯时了。”
“甭管那么多了,快些起床吧,我们今儿还得赶路呢。”想不明白,就不再去想了。
相聚时是喜悦,离别时是举步难舍,问心一步三回头的才上了马车,这次一别,真的是不知何年何月再相逢了。
那小子的伤感自有老爸老妈去安抚,我抚着手腕上的珠串,闭目沉思了良久,继而又昏昏欲睡了一会儿。
中午的时候,太阳照在人身上的威力,还是很大的,我们找了处树荫,简单的吃了些干粮,歇了一会儿脚,又开始往信川城进发了。
两天后,前面负责开道的小队,提前一步进了信川城,听到我们快到了,殷耘一蹦三尺高,拖着他爹就要往城门囗跑。
曹二骑着马过来禀报到:“主子,殷将军他们已经等在城门口了。”
“哦?”我掀开车帘子往前面张了张,那站在最前面,蹦蹦跳跳的,不正是殷家表哥嘛。
又靠近了些,我朝殷浩挥了挥手,“舅舅~”
待我的马车停下来时,他们父子率领着城中的官员和众将领,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恭迎太上皇,太后娘娘,恭迎陛下~”
我下了马车,将殷浩扶了起来,“舅舅快起来,大家也都平身吧。”
“谢陛下。”